中国人工智能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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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AI 2017 演讲实录丨张敏：当人工智能“科学遇到艺术”的一点杂谈

发布时间：2017-07-27

7 月 22 - 23 日，在中国科学技术协会、中国科学院的指导下，由中国人工智能学会、阿里巴巴集团 & 蚂蚁金服主办，CSDN、中国科学院自动化研究所承办的 2017 中国人工智能大会（CCAI 2017）在杭州国际会议中心盛大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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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

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副教授

大会第二天下午，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副教授张敏参与了【人工智能科学与艺术论坛】的讨论，并发表了《当人工智能“科学遇到艺术”的一点杂谈》主题演讲。张敏教授认为，人工智能与人的智能，不应该也从来就不是对立关系，人的智慧能够与机器智能相结合，让用科学的方式创作艺术成为可能。 

以下是张敏教授的演讲实录： 

什么是科学，什么是艺术？ 

什么是科学，它在拉丁文里面是知识的意思，简单来说其实它是我们对知识的一种系统性的构建和组织。它是我们对整个宇宙，对整个世界的解释和预测，特别重要的是它是可测试的。而艺术是人展现自己想象力或技巧的一种创造性的行为，所以想象力和创造性很重要。它希望展示出美，展示出情感的力量，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一点，也是科学和艺术最能够区别的地方。 

人工智能给了我们这样一个途径，让我们有可能用科学的方式，用技术的手段使创作艺术成为可能。谈到这个的时候，就谈到了艺术的表现力，我更多想从人工智能和人的智能的角度谈一谈。 

我们到底怎么评价人工智能？我们从普通人的眼中很难对一个作品的好坏做出判断，但是我们可以判断出自己的喜好，是不是喜欢这些作品。 

这个评价其实跟我们传统技术的评价是不同的，当我们面对艺术的时候，也许我们应该稍微变换一下我们在技术上的传统判断方式, 从对不对，或好不好，改为喜欢不喜欢。 

我常常在想，我们不需要对人工智能创作的艺术与人创作的艺术一分高下，我们可不可以把行业内领域的科学与艺术结合在一起，使得行业内领域的科学和一些艺术类设计类创作性的东西有一点点改变。当艺术与科学技术相遇了，可能会有一些新的进展，在影视、音乐、绘画、建筑设计等很多领域可能都有相应的发展。 

科学技术和艺术的不同 

这个世界是多元的，人工智能艺术和人的艺术是不同的。 

情感。首先艺术的表达是否是有意识的？它是否是主动的？它是不是能表达情感和思想？我们完全可以让机器做到，做一首悲伤的诗，但是机器自己可以有情感和思想，去表达快乐的诗吗？目前还不可以。这是人工智能产生的艺术和人类的艺术相比不可及的地方，未来也许会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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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理解力。这是三个作品，左边这幅画是我女儿画的，她画的大海，中间上面是我先生画的，最幼稚的是我画的。我女儿的画收到了差不多90%的赞，我先生这个也是有技巧在里面，我收到的最委婉的评价是你女儿和你先生的手法比你的要好。你是从哪里看的？具体说不出来，但是我们会觉得有差别。甚至我们觉得更喜欢的原因可能都是完全不同的。这些东西因为描述不出来，计算机也很难学习出来，但是人可以说出来，这是人和人工智能的差别。

数据的艺术 

最后一点，我觉得艺术也许可以从一个新的角度来理解技术。作为技术出身的人，在他们眼中可能是数据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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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是我的学生统计的样本概率分布图，就是从客服对话中挑出投诉的内容，其中类别比例不平衡到连百里挑一都不到，他做出来后给我看了左边这个图，蓝色和绿色是普通的文本，其中的红点是他的算法能挑出来的，这个好像是另外一种数据的艺术，这个中间有我们人的创造在里面，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的感觉，右边的这个图是一个推荐算法中常用到矩阵的数据。矩阵数据看起来很杂乱，但是我的学生发现通过做一些简单的矩阵行、列的变换，就能够呈现出与右边这个的图完全一致的结构，可以证明变换后的矩阵可以映射为右边的图，是一个完美的映射。这部分的工作也受到同行很高的评价，说这是一种“优雅”的关联。我觉得这也让我感受到算法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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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人工智能有可能并且正在成为一个桥梁，一端是艺术，一端是科学，当科学遇到艺术，让我们的世界变的更美好，谢谢大家。 

（本报告根据速记整理）

CAAI原创 丨 作者张敏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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